我也不想招惹他们,谁让他们来惹我?我身上也有各种疤,除了和别人打架,还有我爸打出来的。被人打了,身上疼,可是心里爽啊。但我知道,我不怕疼,甚至不怕死,我最怕的是伤心。心一疼,我就垮了,整个人就被摧毁了。我不会轻易动心,万一伤心了怎么办?对我这种人来说,伤心等于要命啊。其实你突然疏远我的那段时间里,我挺伤心的,痛苦就像一把火烧着我的心,把它烧伤……”
“烧伤了是可以恢复的!”刘敬平急切地喊道。
“可是烧焦了,烧成灰了呢?怎么恢复原状?我的心已经死了。”程嘉树凄然一笑。
刘敬平沉默了,半晌,他伸出手,放在程嘉树的胸口:
“对不起,伤了你的心,肯定很疼吧?给你揉揉。”
程嘉树拨拉掉他的手,满面萧索。
“你现在倒矫情了,”刘敬平抱怨,“以前我说了伤人的话,你干吗不打我?”
“你有病啊,没事找打?”
“其实你会吃醋对吧?”
“我没资格吃醋。”
“什么话?吃醋是人的本能啊,就像上厕所一样,谁能说自己没资格上厕所呢?”
程嘉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