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
“这样啊……”刘敬平吃吃地笑,“你干吗不早说?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闷骚啊?放心,我爸教育我了,以后我不会做那种事了!”
程嘉树转头,惊讶地说道:
“你全都跟你爸讲了?他……他竟然不生气?”
“生气什么?”刘敬平一抿唇,“他还高兴呢。”
“高兴?”程嘉树发懵了。
“那天回家以后,吃饭时他喝了很多酒,还对我说了很多话,心情特别好。我妈扶他上楼的时候,说:‘你爸高兴,我更高兴。你终于走出心理阴影了,找回了和朋友深交的能力。’那时我也意识到,我……可能愿意和你走得更近,没准已经打破了一种界限……”
“你爸你妈真好,你也很好。”程嘉树克制着浓烈的酸楚感,“只可惜,你把我们深交的可能性抹杀了。我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最恨别人拿感情开玩笑。小时候的我年轻气盛,不怕打架,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那时我根本没想过为了谁而爱惜自己。你看,我的头上,发际线旁边,有一道挺浅的疤。嗯,后脑勺也有,不信你摸摸……”
他抓起刘敬平的手放到脑后,看着他惊恐的表情说:
“这些都是被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