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父母心。我将将听着耳旁这些个闲言碎语,一面止不住去眺望里面,差役将妇人扶了下去,大抵是为保护安全,只是那县令大人却犹豫了,呆愣愣坐在当中,抬手摸了摸案堂,不多时便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拿了下来,解去一身朱红官袍,独自走入了狱中。
他即便再不愿承认,终究是负了樵夫妇人。
夜冷寒露,火影跳动。
我跟在司徒的身后,轻声细语问道:“如果县令现在认罪,会怎么样?”话毕,走在前方的人身影一顿,转过身疑惑道:“你为何对这县令这般关切,怎的不问问那赶来鸣冤击鼓的樵夫妇人呢”眼神中带着探究。
诚然我深居后宫,可却也不是个傻子,县令既然能承诺樵夫妇人,若是她不动心,岂会成了这桩事,可见她也并非真心为亡夫鸣冤。
这狱中满是潮湿,时日多了见不得阳光便生出诸多虫鼠,我一路走去,只觉这地方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何时来过。
牢头将门打开,便走了。
县令坐在稻草床上,没有反应。
半响,他才缓缓动身说:“下官就知道,司徒大人您一定会来找我的。”
我闻言一愣,司徒却笑道:“县令并非是糊涂人,为何又会做这些事,想要救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