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的老百姓,并非只有贿赂和杀戮两条路,”抬手将樵夫妇人递上来的状书,放在了桌上,却见那县令看着状书,忽而释然的笑了。
我走到桌前翻开了状书,问道:“你这样等于葬送仕途之路,你自己的家人、妻子都不顾了吗?”
县令苦笑一声,说:“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十年寒窗苦读才得了个父母官的位置,本就是苦命人出身,见百姓们吃不上饭,饿殍满地,心中岂能安然,怎奈天高皇帝远,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啊!”
看着县令跪在牢房中颜面痛苦,我心头酸涩难忍,看了看司徒,他却好似铁石心肠般,一丝都没受影响,回去的路上不免生了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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