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祠堂?”
“嗯。”徐元礼压低声音道,“我离开这一日,镇上想必已是谣言四起,方才元轸说到人心惶惶,恐怕不是夸张。”
“对口径可以在船上对嘛!”
两人谈话间已到徐元家门口,院门灯光照射下,徐元礼目光往何霜身上一扫。“幸而夜黑,元轸还不曾注意到你这身衣物,否则根本等不到上祠堂自证。”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何霜跟随徐元礼步伐转向自己房间,“我们没法自圆其说,后果会怎么样?”
何霜的话使徐元礼脚步顿住,而后见他抬头望天,道:“不堪设想。”
回房换衣服的时间,何霜想了很多,关于徐元礼说的“不堪设想”,其实以她连日来在镇上的观察,倒不觉得镇上人有多坏多可怕,但想到镇上人一千年来受困于此,有很多人做梦都想出去,一旦出去不再遥不可及,势必会引发动荡。舟口镇平静祥和一千年,她不希望这宁静被打乱。
换好衣服出来,何霜没有在院子里看到徐元礼,见厨房有灯,她径直往那走去,果然看见徐元礼在桌前忙碌,何霜走近他,渐闻到药草香。
“你风寒尚未好透,不可掉以轻心。虽然舟口镇药物比不得那边,总归是聊胜于无。”徐元礼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