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递给何霜一碗草药。
何霜没说话,默默送药入口,喝完药把空碗递回给徐元礼,不防被他顺手塞了个小东西。何霜摊开掌心,在厨房微弱的烛火下看见一个暗红色的干果子。
“甜枣。”徐元礼道。
“吃的?”
徐元礼点头,“此前见你喝药,总是苦不堪言的样子。去过那边才知道,原来你们的药是甜的。”
收他一颗甜枣,何霜心头比枣还甜,甜枣进了嘴,她才想到问:“你偷吃了我的药?”
徐元礼扭头往外走。
再次从徐元家出发时,夜又深了些。徐元礼撑船离岸,招呼何霜道:“你坐我近些。”
“啊?”
“谈话方便。”
何霜想到前不久徐元礼往她耳朵里吐气的感官体验,对这提议简直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倒也不必这样近。”而当何霜走去和徐元礼相对而坐,主动把自己的耳朵凑到他嘴边时,徐元礼却不自在起来。
“不是怕隔墙有耳吗?”
“河道宽阔,又有流水干扰,没有那么容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霜打断他,“时间紧急,快说正事。”
徐元礼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