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他反应,一睁眼,见他目光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纳闷道:“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徐元礼偏过头去。“此处可有红糖?”
何霜重新闭上眼,“算了吧,我们不流行喝那个。”
“你们流行喝什么?”
“情人之吻。”
“那是何物?”
何霜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很快又兀自失笑道:“算了。”她心知现下不是矫情的时刻,转而换了个语气,“徐元礼,你记不记得下午抓娃娃的那个投币机?”
“记得。”
何霜往床头抓了个枕头垫在腰下,将自己傍晚的思考短暂做了归纳,道:“我们假设暗门是一台巨大的投币机,我们几个人就是游戏币,那条水位线就是投币机的判定键。我是真币,所以我一直能过线。元轸、徐致……还有一百年前郭先生带的人,都算假币。因此,即使他们混在真币里,也会被这套判定机制筛选出来。”
“照你的说法,我与元青……是真币?”
“显而易见是的。”
“若你的推测合理,为何先前我自行探查暗门,从不曾见暗门打开,更遑论通过?”
“这点我想过,大概因为暗门是一百年开一次,暗门开启是由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