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触发,你触发不了。”
“不对,你来到舟口镇之后,我也夜夜去河道巡查,你既已触发暗门,为何我单独出行时不见暗门打开?”徐元礼冷静道。
何霜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拄着下巴看向他,“所以我的结论被推翻了?”
徐元礼轻轻摇摇头,“不至于推翻,只是仍有些疑点。”
何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由衷道:“你比我刚见的时候脑子转得快多了。”
“眼下最紧迫的事情不是这个。”
何霜再次翻身躺平,叹了口长气,道:“最紧迫的事情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
“依你看,会否因为元青?”
“怎么说?”
“昨夜,我们亲见暗门打开,船行过线,却并未回到舟口镇,相反,身在舟口镇的元青反而穿行到了这里。今夜如昨,也是暗门一打开,我便撑船过线,未料得我们三人却都留在了此地,竟无一人回去。”
何霜陷入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然而何霜的这番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经期综合症的侵袭加连续两日的少眠,配合着书房昏黄柔和的灯光,她很快便抵不住睡意,模糊地睡去了。
朦胧间依稀感觉到有人小心抽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