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戴上手环往里面移动, 齐孝川感觉血管濒临爆炸,却在听到她说“两个人”的瞬间短暂闭眼,很好, 要是一直只有两个人就好了。骆安娣却毫无知觉, 甚至回过头关切:“很晃眼睛吗?我也觉得有一点, 等会儿就出去。”
演出已经结束, 价位档次不比刚才, 但精明的商家却还偏要缴付费用。要不是骆安娣在场,齐孝川是绝对要抠抠索索的。音乐吵得要命,骆安娣几次被人流挤开,又被齐孝川强硬地拽回来。他握住她手臂, 她有些吃痛,他只能松开,用手臂环住她往上走。穿过阶梯,终于在尽头的卡座看到独自享受宽敞沙发的苏逸宁。
真是疯了。齐孝川回头,理直气壮开始使唤旁边的少爷们,同时内心发下毒誓,自己这辈子死也不要喝醉成这样。远离酒精,会变得不幸。
骆安娣倒是满腔担心,走近过去拍他膝盖:“苏先生,苏先生?苏逸宁!”
苏逸宁掀起醉醺醺的眼睛,以混沌的笑意看过来,用最甜蜜的嗓音呼唤她:“安娣。”他突如其来抱住她,这举动对一个醉汉来说太过平平无奇,齐孝川看到这一幕,却像被吐司机烫到尾巴的汤姆猫一样暴跳如雷,当即将骆安娣救出来。
齐孝川怒不可遏:“你是故意的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