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时最烦的那类人之一,过度戒备,脸色难看,外加气场的确恐怖,实在很难不让人忌讳。他只是没有表情地站在墙边,其实并没有靠近,杀伤力却像紫外线辐射无可阻挡。对方律师期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请问齐先生可不可以停止恐吓”,结果反倒被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我不是一个字都没说吗”。
面对所谓规则,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假如能让他许个愿望的话,齐孝川很希望现在,立刻,就天降小行星将这里夷为平地。他实在不想让骆安娣再被迫耗下去。
“看样子情况就是这样了,”员警拿着手机进来,随口说道,“作为受害人之一,苏逸宁先生也马上要从医院过来。不然我们就——”
骆安娣的神情岿然不动,只不过单手小指和无名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齐孝川倾斜目光,然后恢复原状,平静地走上前去,若无其事地挡在他们中间,一边漫无目的地翻着记事簿一边说:“我们预约了医生,下次吧。”
他给骆安娣披上外套,搂着她的腰出去。离开时齐孝川很从容,握着车钥匙,在看到苏逸宁车的瞬间将手抬在车门上,遮住了骆安娣的视线。
司机一直在车上待命,齐孝川给了他原路返回的指令。再看向后排,骆安娣原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