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窗外,他有些迟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让谁来陪陪她,下一秒,她却回过头。
“你要去公司了吗?”骆安娣说,“我也去上班吧。。”
“……”齐孝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终究没像偶像剧里霸道的男主角一样畅所欲言来一句“我养你”,反而有些自杀威风地回答,“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叫司机送你。”
转头又重新示意司机全程陪伴:“伟豪等会儿会过来,公司也能提车。”
重新返回,苏逸宁也以受害人和证人的身份到场。齐孝川走进去,默不作声地等待了一刻钟,秘书姗姗来迟。开车撞骆安娣的司机咬死自己是报复社会,但在路边等待那么长时间的行为本就可疑,撞向骆安娣就扬长而去,之后也并未肇事。况且,还有更为恐怖的可能性存在——
齐孝川看向苏逸宁,苏逸宁正气定神闲地坐着,时不时吐出几句不痛不痒、控诉嫌疑人的台词。费用给足了,威胁也恰到好处,人证、物证都不存在,他们拿他没有办法。他做事向来周密,必不可能落下把柄。仿佛挑衅一般,苏逸宁也回望向他。
良久,齐孝川忽然间脱口而出:“苏先生很卖力。”
苏逸宁微笑起来:“那当然。与骆小姐有关的事,我必须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