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攸宁接过她行李,听见她问:“我爸怎么样了?”
“外伤还没好,精神恢复了些。”
“打他的人被抓起来了吗?要判刑吗?”
“没有。”蒋攸宁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替她搬行李上车。戴秋娆情绪不明,“那是不是就不能追究责任了?”
“还要追究什么责任。”
“我爸被他打成重伤,难道不能……”
“你回家见到他再说吧。”
半路,戴秋娆问他:“是我妈让你来的吧。”
“嗯。”
“你要是不方便,可以拒绝。”
“正好休息。”
戴秋娆有些过意不去:“抱歉啊。”
蒋攸宁一愣:“怎么了你。”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那辆破摩托骑出来都叮当响,打车来回一点都不划算。”
蒋攸宁笑了下:“行啊,出国几年终于会说人话了。”
“我一直会说,是你不听罢了。”她目视前方,“说真的,你对我爸妈没必要言听计从,他们老了,以后麻烦事会越来越多。”
“应该的。老师对我很好。”
“那我对你好吗?你还要照顾我。”
“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