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照顾,出点力气而已。”蒋攸宁翻着手机信息,“这次回来几天?”
“我辞职了。”
“恭喜。”
“喂!你会不会说人话?”戴秋娆打了他一下,“我现在是待业青年,不要落井下石。”
“好,我闭嘴。”蒋攸宁交代司机,“前面水果店停一下。”
“你干嘛?”
蒋攸宁自出事后也是第一次来老师家,不能空手上门。
戴秋娆反应过来:“你这样,难怪我妈贼心不死一直缠着你。你再多来几次,说不定她要硬逼着你当女婿了。”
“那不会,老师的眼光还是正常的。”
“听你这意思是我爸看不上你?”
“不是,老师是知道我们俩不配。”
戴秋娆终于笑出声,这几天她一想到父亲遇袭就后怕得心惊肉跳,难得蒋攸宁这一路肯跟她搭腔,语气轻松,她便知道父亲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同窗十余年,她熟悉这个老同学像熟悉自己的兄弟姐妹。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俊朗的脸,忽然问:“我们俩同岁,我这结婚又离婚,你怎么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样子?”
蒋攸宁打了个哈欠。
“你要求到底有多高?是不是遇不到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