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不了面,而她手上还有两个采写任务,完成周期至少需要十天,再加上她要调走,工作交接也要费不少心力,一来二去,八月初不是慢慢抵达的节点,而是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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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车上订了周一回去的票,还没到家,蒋母邀请他们回那边吃饭,顺便补上了前晚太过匆忙而落下的礼物。
夜深了,蒋攸宁接完电话回房,见她还坐在桌边,看着绸缎盒里的两只玉镯。
于燕的心潮久未平静:“这太贵重了。”
“你在乎它,它才贵重。”蒋攸宁替她把盖子合上,“你知道见过家长代表什么吗?”
“知道。”
“那就不要见外,你收下它的意义胜过一切。”
“蒋攸宁。”她说服自己不要纠结礼物带来的压力,转而问道,“我要是出尔反尔,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为什么出尔反尔?”
“和你在一块,我觉得分开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离别越近,我就越舍不得。”
蒋攸宁不觉得她理智干练到不在乎离别,但眼下只是离开岚城,她不该提前生出这些悔意。他握住她的手:“你在担心什么?”
“人是会变的。”她想起胡惠和方成彬濒临破碎的婚姻,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