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判若两人的童珊,“人一变,所谓的感情也靠不住了。”
“所以你是对我没信心。”
于燕摇头:“我可能是想要找到一个可以维系和寄托的东西,用它来证明我们是彼此的全部,这样,我们就能感知对方的变化,不管是相依还是分开,都能循序渐进,变得更体面一点。”
蒋攸宁却说:“谁都不可能成为谁的全部,再亲密的关系也无法阻止变化,反而会因此忽略变化。”
“当局者迷吗?”
“对,也是思维惰性。当你以为足够了解,其实会怠于更新认知,从而更依赖原先的结论。”
她点点他的鼻子:“照你这么说,貌合神离,渐行渐远是不可避免的了?”
“当然不是。”他反对她刚才说的后半句,赞成她的前半句,“过犹不及,亲密无间不是理想状态,但情感关系的确需要维系和寄托。”
“比如婚姻?”
“对。”
“以及孩子。”她不可避免地想到大部分离婚夫妻所要面临的争端所在,尽管这是他们曾经幸福的象征。
她话锋一转:“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
“我想也是。”从他和小侄子的相处,到今天和沐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