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珏脸上的铁盔,瞥见他脖颈上冒血的伤痕,心疼的紧蹙着眉心,双手覆上面具两侧,“这人面铁盔把小叔叔脖颈都划开了,孤明日早朝便下令将这铁疙瘩从小叔叔脸上取下来,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本应是给人看的,怎能一直遮掩着。”
白承珏侧头躲避。
“面具一事,是先皇下的死令,不可更改,朝堂之上你切不可胡闹。”他边说边将头上的铁面摘下,面具之下露出与百花楼阁花魁一模一样的面容,“若你想看,无人之处我摘下便是。”
小皇帝抬手想去触碰他伤处:“可……”
却被其抓住手腕:“小伤而已,倒是你若再因胡闹罢朝,无要事禀告,我便不再入宫。”
“彦丘知道了。”
白承珏道:“还想吃肘子吗?”白彦丘头点的像捣蒜,他浅笑着手轻戳了一下白彦丘的唇瓣,“就说我饿了,命人摆宴吧。”
他在宫中陪白彦丘用完膳后天色已晚,陪着白彦丘批阅这些日子耽搁下的奏折后,便柔声哄着小皇帝睡下。
出宫时二更天的锣声响起,随着那一声锣响,戴着铁面的头往旁一撞,脖颈处又被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指尖拂过刺痛的位置,趁着轿内的烛光,他大拇指指腹撵开食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