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的猩红。
    这面具自生母被杖毙后,先皇下令哪怕他日入殓,也要戴着这面具一起走。
    若不是沦为旁人掌中棋子,堂堂十七王爷男扮女装,在青楼内饮酒赔笑才得以有了取下面具喘息的机会。
    他轻笑,由记起得先皇临终前最令他恨极的话‘这张狐媚胚子脸像极了那贱人,用来为丘儿铺路再合适不过’,掌心在过往的回忆中握紧,看着那张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病容,他只是浅笑着为其喂下汤药。
    他轻声道:“这味药服下,是该到头了。”先皇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白承珏,他笑着为先皇擦去唇边的药渍。
    “父皇无需担忧,待你殡天后,皇后娘娘自会同你一道,不会孤单。”
    床榻上,即将咽气的君王,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气泡声,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咒怨着‘不得好死’,只可惜身体已然不能动了。
    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双眸仍怒瞪着他,仿若恨不得将他一起拖下地狱。
    昔日一切随着这顶人面铁盔,时过境迁后仍历历在目。
    “王爷到了。”
    “嗯。”
    小厮将马凳放好,搀着白承珏下马,进入院内,他罢手驱走跟随在旁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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