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薛北望一刀的手臂,还在渗血,他反手那一掌更绝,白承珏现在走两步都牵连着前胸疼,没想到这小刺客却先一步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白承珏咬咬牙,将薛北望拦腰抱入怀中,他头安静靠在白承珏胸口毫无防备。
他轻笑道:“你要不是陈国皇子,先下这颗头颅就该挂在闵王府门口的石狮上。”
怀中人头往白承珏的怀中蹭了蹭,就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狼狗。
……
当薛北望睁开眼,他躺在一间茅草屋内,依稀记得有人将他救走,好像还提起了绝玉,之后的事情他也记不情绪了。
他缓缓坐起身,牵动起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面对不熟悉的环境,他下床朝屋外走去,屋外身穿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蹲在路炉火旁,手中的蒲扇轻扇炉中的火苗。
白承珏指尖擦过额角的汗液,眼角的余光瞥见薛北望,手扶着后腰慢慢站起身道:“外面风大,你身上还有伤,最好不要到处跑。”
薛北望疑惑的看着白承珏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白承珏捏着手中蒲扇,双眼微眯:“你就是以这样的口气对待救命恩人?”
“多谢兄台仗义相助,兄台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