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改日我会差人去兄台住处送上厚礼。”薛北望这番话冷漠疏离,话音落,一瘸一拐的往屋内走。
白承珏看着薛北望的背影,手中蒲扇‘啪—’的一声在他指尖捏断,只觉得昨晚被拍了一掌的后背又隐隐作痛起来。
现在的薛北望要有在花楼里半分可爱,白承珏也不会升起想扭断他脖子的心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屋内,薛北望这个没心肝的东西站在床边穿着他带有血迹的外袍,,见他进来,薛北望停住系衣带的手。
“敢问兄台可见过我的发冠。”
白承珏从腰间拿出银质发冠道:“绝玉姑娘特意托我救你,这份好心看来你薛北望是不乐意领?”
薛北望脸红了,低下头咽了口吐沫,再看向白承珏时,仿佛换了个人:“绝玉姑娘她还好吗?”
白承珏看着纱布渗出的血点,皱紧眉心:“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先照顾好你自己,这伤口刚处理好,又被你弄得裂开,你是存心找我麻烦?”
薛北望摇头,动作一大,又牵连了身上的伤口,疼的脸色发白:“不是的,你别生气,我刚才以为你不是好人,现在大家误会都说清楚了,我为刚才的言语给兄台道歉。”
“不必道歉,刚刚不是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