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北望这条命是我打算留下的,你不会违背我的命令吧?”
叶归单膝跪地,道:“叶归不敢。”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小厮扣响门扉:“王爷。”
“说。”
“燕王在前厅候着。”
白承珏眉头微蹙,听着这两字,神情中流露出不快,将茶碗往桌上一搁,泼出来的茶汤烫红他的虎口。
“上好点心茶水,本王一会便道。”
“是。”
那边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叶归拉过白承珏的手往烫伤处涂抹药膏。
白承珏望着手上的伤口,柔声道:“无碍,只是小伤。”
“主子,小伤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吗?”
白承珏故作轻松:“这不是好事,用药时难说痛楚也会少些。”
“乐无忧之前便说过,若身体对痛感开始不敏感,不是好的征兆。”
白承珏笑道:“疼的,刚才只顾着气燕王那废物又来找麻烦罢了,哪怕是痛觉也不会立马又反应。”
“恩。”
见叶归放心,白承珏盯着那起泡的虎口,神情复杂。
自这一次服药后,筋肉的改变已然会带来难忍的疼痛,却要比之前大有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