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虎口的烫伤,白承珏竟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处。
除了体感到热水在皮肤绽开外,再无其他。
待叶归涂好伤药,白承珏戴上铁盔往前厅走去。
燕王端坐在椅子上,见白承珏出现,搁下手中的茶碗。
“闵王好大的排场,令为兄在前厅好等。”
白承珏入座道:“若觉久候回去便可,闵王府可未曾拦着燕王的去路。”
“小十七这嘴得亏了生为皇室子弟,若是普通人家,这舌头恐怕早被人绞了去。”
白承珏轻笑道:“若不是燕王为本王兄长,不然今日这番话,定是要被撵出去的。”
燕王咬紧后槽牙,眼神恨不得扒了白承珏的皮。
似想到什么,平日里更难听的话往肚子里一咽,抬起茶碗喝了口热茶。
“为兄今日到此,倒不是为了与小十七斗嘴的,是想问问望北在府中如何?”
“望北?”
旁边的小厮附耳道:“王爷,望北是昨夜冲撞了您的奴才。”
“望北也算是燕王府送来的人,为兄心疼小十七堂堂一王爷,连个近身照顾的人都没有,特意让望北前来,小十七应当不会拒了为兄的情谊吧?”
铁盔后,白承珏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