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听他说完,香莲才注意到破庙内放着两件染血的内裳,篝火旁是一把烧的通红的匕首,  看的香莲倒吸了口凉气。
    这东西若往伤口上一按会是何等酷刑……
    薛北望拿起一旁被篝火烤的暖和的衣物为白承珏穿上,  正打算将白承珏脸上的铁盔取下,  香莲上前一把按住了薛北望的手背。
    薛北望道:“刚才的情况,得看看脸上额头会不会有擦碰伤。”
    香莲握紧薛北望的手腕,  赶忙道:“接下来我来伺候便好。”
    闻言薛北望双眼微眯,攥着铁盔边缘的手并未松开,  眼神淡漠的看向香莲,  沉声道:“王爷长什么模样,我见不得吗?”
    周围气氛压抑,香莲想不出何时的解释时,  白承止的折扇按压住薛北望的手背,浅笑道。
    “自是见不得,小十七生来面带妖异之象,非常人之姿,父皇请高人卜算小十七易起祸端,便下令除去贴身伺候之人外,小十七至死不可在旁人面前摘下铁盔。”
    “若你一小小奴才想要窥视主颜,也不是不可,摘下面具之时你当自行了断。”
    紧扣着铁盔的指端,在愈渐加力下,被边缘压开,渗出的指尖血滴落到白承珏颈部的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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