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色苍白的县令,带血的刀刃拍了拍他的脸颊,只见这人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
    “你该庆幸本王的人不过划伤,不然,砍下你的双臂都不够还的。”
    “是,下官该死。”
    “记住了,本王的人若再有什么好歹,本王便用刀,看看剔下你这一身肥膘,骨头是不是黑的。”
    说罢,白承珏单手将剑递到薛北望跟前,轻声言,“洗洗,都弄脏了。”
    白承珏松开脚,狗官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连白承珏要去账房都连连点头。
    县令带着二人走入府衙内的小屋,上千册账本放在柜中,没有标明年限,整个房间内杂乱不堪。
    “下官为给王爷接风洗尘,定了席面,王爷要不要先去用膳,然后再……”
    白承珏道:“不用,先退下吧。”
    县令看着眼前的账本,欲言又止,终是咬了咬牙从账房内离开。
    待门外感觉不到有外人,白承珏手杵着桌面,身影摇晃,嗅着账房内的霉味,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声闷咳。
    强撑着不适拾起地上的账本于书桌旁翻看。
    细看颈部又被铁盔留下了红色的擦痕与伤口,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翻着账本,时不时发出两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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