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病样。
    好像自己胸口处也挨了刀子,不至于殒命,但却令他钻心刺骨的疼。
    白承珏道:“千册账目不知要看多久,望北实在觉得闷,可以四处走走。”
    “他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近三年来账目。”
    白承珏轻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两指捻起账册,细细看着每一页账目,能感受到身后关切的目光快将他定出洞来,“望北。”
    “我在。”
    白承珏道:“本王饿了,席面就免了,让那狗官备些清粥小菜上来。”
    “好。”
    一个时辰后,薛北望端着餐盘进屋,白承珏也只是让薛北望先吃,随后才在账房中独自用膳。
    从进入账房起,白承珏几乎不眠不休的翻阅着账簿,中途出来让县令准备近几年来的户籍资料,又呆在房间里埋头苦干。
    白承珏不睡,薛北望也睡不着,夜深了,屋内的烛火还燃着,这已经是到南闵县的第二个晚上,他坐在门外,望着身后的账房脸色阴沉。
    哪怕没有之前的伤,这身子亦不是铁打的,怎能这般消耗。
    薛北望起身叩门:“王爷。”
    “咳…门外不需要有人守着,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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