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整日与薛北望黏在一处。
    平日不可在旁人面前脱下铁面,闵王干脆于营帐中立着白色锦缎屏风,二人相隔屏风用膳。
    入夜,闵王总以不适为名与他同塌而眠,能狠到带着铁盔睡一整夜。
    最后薛北望实在看不下去闵王自虐,与安小王爷讨了点虎皮为其缝了个软垫垫着颈部,只为他这样睡起来能舒服些。
    这么多天过去,别说昭王营帐在哪,哪怕昭王围猎时骑得究竟是那一匹马,薛北望如今都没摸索清楚。
    想来再与闵王一起快乐咸鱼,怕是回宫薛北望都难以与昭王再见。
    第七日,晚膳,屏风相隔,薛北望看着碗中碎肉高汤熬煮的汤饭,瓷勺搅动着饭粒。
    “以属下之见,王爷如今身子已是大好,恐无需属下继续贴身照料。”
    白承珏道:“和本王待在一处委屈你了?”
    “属下绝无此意。”
    “本王的身体如何,望北难道比本王还清楚?”
    “不是。”
    白承珏单手托腮,柔声道:“本王自觉身体未好,望北就必须继续形影不离陪在本王身旁,这是职责。”
    “属下遵命。”当初最讨厌的人,现在却激不起薛北望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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