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口碗中汤饭,目光望着屏风后的身影,轻声叹息。
    白承珏之前本担心刺杀昭王一事,该如何把控。
    谁曾想,事情简单到只要他扮出一副柔弱病态,薛北望就会乖乖呆在他身边形影不离。
    他小啜一口清茶,道:“我很奇怪,南闵县路途中你与我处处作对,格格不入,遭逢祸事后你一改常态,开始对我嘘寒问暖,究竟是将我当做了谁?”
    对面响起瓷勺碰撞碗边的脆响,薛北望手搭在桌上,眉头紧锁。
    府中巨变,他与绝玉差一点双双于城郊树林殒命,那时他就告诉种种疑虑只是巧合,可再次与闵王独处,闵王的行为举止,声音语态再度与绝玉重合,除了身形,二人仿若一个模子里走出的人。
    “……人有相似,而我确实透过闵王再看另一个人。”
    白承珏莞尔:“说的这样直白,不怕本王动怒向你发难?”
    “不怕,我也正好有个问题想问王爷,希望王爷能同样直白。”屏风倒影中白承珏点头,薛北望道:“我很好奇为何那日我们在屋顶交心后,王爷的态度平静,像是明白我在说什么。”
    屏风后,白承珏默不作声,指端攥紧玉筷,看着屏风后的身影,许久无声的张了张嘴,声音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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