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当初爷对他那么好, 他抛下爷寻着荣华富贵便去了,待会一觉醒来发现被我们掳走, 铁定觉得接下来我们定会折磨羞辱他。”
……
待白承珏醒来,因药效之故脑袋仍旧昏昏沉沉。
一年了, 薛北望在旁, 像是习惯所致竟会如曾经那般放松警惕。
他坐起身,牵动系在腕口的披帛。
耳边传来响动,一抬首, 薛北望掀开厚重的布帘与之四目相对,他只见披帛的另一端牢牢地系在薛北望腕口上,
他抬起手臂,披帛牵引下薛北望手不住向前,那张脸在他的凝视下不由瞥向一边。
“这是?”
薛北望垂眸,另一只手捂上腕口的纱罗,低声道:“带你回去。”
用一块纱罗作为挟制,得亏薛北望想得出来。
他抬手解开系结,纱罗落地,薛北望见状慌忙走入车内,拉过他的手再度将那披帛系上。
动作很轻,气急也舍不得用力,那披帛再一次松松垮垮挂在腕口。
白承珏合眼轻叹,抬手道:“你以为单凭这个挡得住我吗?”
薛北望心里明白这一块披帛牵制不了白承珏什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