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伤身,镣铐又舍不得往白承珏身上用,仅有一块披帛作为二人间薄弱的牵连。
    薛北望放狠话道:“在我眼皮子底下,闵王觉得自己走得了吗?”
    白承珏轻声道:“被本王利用了那么久,七皇子倒依旧痴心不改?难道还当真以为就你也入得了本王的眼?”
    闻言,薛北望不怒反笑,单膝跪在白承珏面前扯了一把披帛,迫使着白承珏凑近。
    “那便让你日日看着,一日入不了便一年,一年入不了便十年,我与闵王日日耗着,待闵王终有一日眼中有我。”
    放完狠话,薛北望看着的白承珏双唇微启,思量许久该不该凑上前咬一口。
    终是蜻蜓点水的触上白承珏唇瓣:“别想着从马车上跳下去,哪怕你死了,也是我的人!”
    言辞气势逼人,实际上耳根都红了,薛北望松开抓着披帛的手,离开马车,生怕相隔距离会拉扯到白承珏,憋得难受,手仍搭在帘子内。
    薛北望轻声道:“刚刚我那些话是不是太过了?”
    小木子瞥眼便见薛北望红得滴血的耳根,道:“他真是闵王?”
    这一提,薛北望回想起不久前对白承珏的称呼,眼看是瞒不住了,点了点头。
    小木子咽了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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