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问道:“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浅笑着摇了摇头。
一个为了自身利益能自损身体的人,如今却在生死关头下,与他不加隐瞒将一切道明。
一句同生共死,说来容易,做来难。
他靠近白承珏耳边轻声道:“遇见你何其有幸。”
白承珏微愣,心中回味着这句话的同时发出一声轻叹:“乖,先松手,既然不打算回去,如今先出城再说。”
薛北望松开怀抱,看着白承珏道:“恩。”
白承珏牵着薛北望手心,向人群中走去。
二人靠近城东城门时,城西那边已经开始交锋,二人与城东东卫交手,乘乱白承珏抢下骑军的马匹后,驾马拉起打斗中的薛北望离开皇都。
出了城外很长一段距离,见身后未有追兵,马匹速度渐慢,白承珏轻咳了几声,咳嗽声越发猛烈下,白承珏侧脸往薛北望肩头一撞,薛北望肩膀上被血浸湿大片。
薛北望借着白承珏的手拉入缰绳,白承珏头倚着薛北望肩膀,倒吸了口凉气。
前几日便被厉王下得烈药催上了身子骨,二人行风月之事时,白承珏便已唇边溢血,想来今日几番打斗下,这身体颓势已显。
马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