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老子收不去的。”
“再命硬也要好好喝药!”
绕来绕去,还就在倒药一时上绕不过去了。
白承珏拿起搁置在地上的药碗,将药汤一饮而尽,苦涩腥酸在舌尖蔓延,手肘按压着唇瓣硬生生将涌上喉间的恶心感强压。
这药喝一次怕一次,换做往昔他早就不知找什么法子,将药喂给花草土木,如今再难喝也未再生过倒药的心思。
药味在口中久久不散,他双眼啜着泪花,余光瞥向薛北望眼神担忧,手肘遮掩下唇角微扬。
只要想到余生都将与薛北望一道度过,这药便也不苦了……
“先吃块蜜饯,”白承珏接过蜜饯咬了一口,薛北望带有茧子的指腹轻轻揉擦过白承珏下眼睑,看着被泪润湿的眼角,薛北望心疼道:“往后用水兑一碗我与你一道喝好不好?”
白承珏举起蜜饯在薛北望眼前晃了晃:“不好,哪怕是小孩子,单用这个哄也够了,”
薛北望柔声道:“不是小孩子,怎么喝药喝哭了。”
白承珏一时不知该怎么向薛北望形容这药是如何冲的人鼻酸,千言万语哽在喉中,最后艰难开口道:“因为……它难喝。”他抿了抿双唇,这样解释后似乎将喝药喝哭这件事给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