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只坏狐狸难得吃瘪,薛北望浅笑着收回手,白承珏还在想怎样与薛北望解释,抬眸对向其一双笑眼,轻笑道:“学坏了。”
是学坏了。
可担忧是真,心疼是真,偏偏有些事就是无法分担……
……
翌日晨起,叶归快马加鞭赶回,说已在附近村落置办好了住处。
临进村前白承珏换上锦衣罗裙,对镜梳好云鬓,缓步下马。
薛北望看着那张略施粉黛的脸,低声道:“何必如此?”
白承珏扣住薛北望手掌:“你我以夫妻之名进村,也免去这乡里乡亲太过热情,为我二人说亲。”
“你我也无需躲躲藏藏。”
“本就是来逍遥的,我不想与你都远离世俗,还要遭受旁人非议,难得脱去宫中束缚,便想轻松些。”
要是村里人接受不了分桃断袖之癖,往后那些目光异样,指指点点还何谈快活,多些繁琐的衣物便可掩去,何乐而不为。
薛北望将白承珏揽入怀中,低声道:“为何在这都要委屈你……”
“女儿妆本就穿了十多年,算不得委屈。”
薛北望合眼将白承珏搂得更紧,知道他十多年为何女儿扮相,这女儿妆于他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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