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大拇哥尴尬地抓了抓下唇边缘, 余光瞥了一眼薛北望:“他倒好还拿着闵王府的月钱就将我这做主子的出卖干净。”
薛北望一愣, 第一次熬药时叶归便捂着鼻子说这大概是白承珏小半辈子来喝过最难喝的药,之后便把白承珏曾经会倒药的事给卖了个干净。
他阴沈着脸将白承珏抓得更紧, 急得声音都不免粗了些许:“你真背着我倒了?”
看着薛北望一脸严肃,白承珏忍不住笑出声来, 火光下那双眼由怒转木, 最后望着白承珏眨巴了两下,惹得这只本就心坏的大狐狸笑意更甚:“这一路你这双眼盯得那么紧,想倒都逮不到机会。”
薛北望手掌转而握住白承珏微凉的手心, 认真道:“我不是在与你说笑,这药少说都要需服用八、九年不可间断,我心知药苦,再忍过几月草原那边便会派人将制好的药丸送来,在这之前汤药一日两次一次都不可断,巫医说了这身子若再不好好调息,待药石罔效之日一切便来不及了……”
掌心的力度随着絮絮叨叨的话语越攥越紧:“前日梦里,我梦见我在吴国怎么都找不到你,之后冥纸纷飞,叶归与你说你不在了。”
白承珏笑意淡去,轻叹道:“我这人向来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