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不语,微微欠身:“先帝曾说过闵王是条悄无声息的毒蛇,终有一日保不齐会反咬圣上一口。”
    白彦丘沉吟片刻,不再深究:“罢了,先退下吧……”
    “嗻。”
    在广袖的遮掩下,白承珏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舌尖咬破的口子已能感知到阵痛,依旧让身体放松,使自己于白彦丘怀中恍若一句毫无知觉的尸体。
    这次装昏,本想让白彦丘对下药一事心安,没曾想竟从二人话语中得知原来从一开始白彦丘便已盘算好,让他成为废人……
    半盏茶后,白承珏才故作转醒,白彦丘跪坐在床边,见白承珏醒来,白彦丘攥紧白承珏的手心后身子坐直:“小皇叔。”
    白承珏故作虚弱:“刚刚吓到彦丘了吧?”
    “皇叔怎会病得这么重?”
    “沿路来这病一直反反复复,以至于路上耽搁了许久,进宫本想让你安心,不料反倒只是令你徒增担忧,”
    白承珏抬手,指节轻轻摩擦过白彦丘脸庞:“笑笑,这不过只是顽疾罢了,你这般愁眉苦脸,皇叔往后怕不敢再进宫看你。”
    “我只是气宫中御医无用,仅无一人可缓解皇叔如今状况。”
    “无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往后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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