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所谓,不过你燕王与昭王一事,必须尽快解决,决不可在我倒下前,留下此等祸端。”
说着白承珏反手扣住白彦丘腕口,一副甘愿为小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越是这样白彦丘就越觉得心疼: “皇叔说彦丘当如何做?”
“将二人引诱进宫,安排弓箭手射杀。”
“射杀!?”
“我想过哪怕真将罪证拿出,也无法置二人于死地,我现在都未能找到二人兵马藏匿之处,只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往后说不准会反咬一口,
“若再容忍,以我如今状况,待事端再起恐不能站在你身旁,为你抵挡风雨。”
白承珏越是露出这幅为白彦丘甘做犬马,不计生死的模样,那味牵魂引便更让白彦丘内心越是愧疚煎熬。
见白彦丘已有破防之象,白承珏想到那老太监的离间策,握住白彦丘手腕再度加力:“到时由我在城楼上下令射杀二人,反正我时日无多,等一切结束,你就赐皇叔一杯毒酒,以堵悠悠众人之口。”
话音落,白彦丘已在白承珏这番话下泣不成声,白彦丘握紧他的手心,头埋在塌上,哭声不止。
刚才还温柔和蔼的长辈,看着白彦丘痛哭的模样,神色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