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丘道:“皇叔怎么不杀了孤?看着孤长大,还是狠不下心来吗?”
    白承珏浅笑不语。
    扼断白彦丘脖颈轻易而举,小皇帝一死,他自无法全身而退。
    可他答应了会等薛北望来接他,不能食言:
    “你想如何?”
    白彦丘道:“李公公将药端进来。”
    门被推开,隐约能看见屋外驻守的侍卫不再少数。
    白彦丘接过李公公手中的药碗,缓步走到白承珏跟前:“这么多年孤待你不好吗?”
    白承珏反问,说话声微微发颤:“那我待你不好吗?”
    “好,所以哪怕小皇叔做了那么多对不住孤的事,孤仍舍不得皇叔,”
    说罢白彦丘将药递到白承珏跟前:“孤再给皇叔一次机会,往后皇叔乖乖喝药,你谋害孤一事,孤既往不咎,若不然我就让安小将军亲自领兵把被乱党劫走的姑母请回来,对外宣称你伙同轩王、与陈美人一同谋害孤,以假死之名让你成为孤的禁、脔。”
    白承珏低声道:“白彦丘,你我可是血亲。”
    “皇爷爷说了,你只不过是昭仪与琴师偷情而生的野种!”白彦丘单手攥住白承珏衣襟,“孤宠你纵你,你别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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