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原来从你知事起,我在眼中便是已是野种。”
现下才知道先皇早就为他找好了无数条死路,才知道在他当自己是小皇帝叔叔时,小皇帝眼中他不过只是野种。
他拿过白彦丘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片刻,体内如有一把巨刃搅得肺腑生疼,无力再支撑的身体,倒入白彦丘怀中,恢复痛感□□内在余毒的激发下犹如千刀万剐,竟连将白彦丘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剧痛下,已无法思索,身体卷缩于白彦丘怀中战栗。
意识模糊前,他只看见白彦丘衣袍上绽开大片的艳红,白彦丘似乎大喊着太医,耳边已经逐渐听不清了,身上的痛楚也渐渐变得麻木。
此时明粹宫中,苏芷柔坐在庭中赏月,手中捏着白玉茶杯。
“陈美人,我们娘娘已经歇下了,您不能进。”
苏芷柔闻声侧过身,只见香莲一把将拦路的婢女推搡开,快步于苏芷柔跟前扬手一巴掌打得响亮。
一旁服侍的宫人上前阻拦,苏芷柔罢手:“都退下,本宫想与陈美人独处。”
“苏芷柔,你与那老太监去了御书房后,爷便病重,你究竟和圣上说了什么?”
苏芷柔轻笑:“与圣上说了平常闵王的行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