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瞥他一眼,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也没说什么,握着贝梨的手捏捏,让她放松,“不用怕,他叫胥坤,我的合作伙伴。”
贝梨朝他点头,“你好。”
“诶好,好好好。”
胥坤笑眯眯地应着,伸手示意医生桌前的椅子,“打狂犬疫苗是吧?快来坐这。”
医生忙活一阵,细小的针管吸完药水,随厌给她把袖子撩起来,让针头扎进去。
透明针管里的药水就像清洗剂,被缓慢推进去过程,就是他心底各种情绪被洗涤至空透的过程,也是浇灭他心底无名火的那管水。
打完针又验伤拿了伤药,回到车上,随厌摸着她的脸交代:“你先坐车里歇一会儿,胥坤找我有点事儿要办。”
贝梨乖巧点头。
陈琼和徐筑一听就知道是胥坤逮着机会找他签合同,但他的人歪打正着帮了这么大忙,他们也没再有什么意见,只陈琼说:“棠总,我和您一块过去。”
随厌看他们一眼,同意了,又交代徐筑:“你在车里守着。”
“好。”
胥坤还在原来医生的办公室等他,见人进来,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合同笑迎上去,“棠总,合同。”
随厌接过来,翻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