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机构再多待一段时间学学经验,现在是一天都不可能待下去了。
“好,要拿东西的话提前跟我说,我和你一块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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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肃家里做建材生意,家庭条件不错,他爸从京都平城高价聘请了平都大学法学系特聘教授郑广旭,也是全国在刑事案件上的专家,手上翻案无数,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
随厌没找多知名的专家,只是在集团律师团里调一个负责刑辩的律师,陈云。
陈云知道自己对上的是郑广旭,有幸和大佬过招,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过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什么底,对随厌建议:“棠总这么信任我,我非常感恩,但和郑律过招,招招致命,我怕自己扛不住,要不棠总再找个人和我搭档,可能不会输得太惨。”
“不用。”随厌把从警局拿来的证据和贝梨的验伤报告递给他看,“最惨是多惨?”
警察出警一般都有这方面的记者跟警拍照录像,棚屋黑,录像不是很清晰,但能看出来当时贝梨手脚被绑着,许肃掐着她的脖子在一侧撕咬。
这、这、这!!!
绑架、虐待,板上敲钉的事情,任他郑广旭铁齿铜牙也不能辩出来花,总不能说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