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是玩游戏,掐咬脖子是亲昵,验伤报告还在这摆着呢。
陈云的眼睛一下亮得出奇,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行业生涯最高光的时刻。掌声不断,夸耀不息,名气环身,一举登上律坛小顶峰。
然而一抬头看见棠总削冰般刺骨的眼神,脸也黑得不成样子,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从幻想中抽神。
棠总的女人被人欺负,他看见了还在这兴奋,不找着挨打呢嘛。
棠总还让自己主动输官司……
他当即拍着胸脯打包票,“起步一年不成问题,再往上最高两年。”
随厌指尖在桌上点了两下,沉吟道:“够了。输的时候明显点,让郑广旭知道你是故意输给他,而不是被他打败。”
陈云好像明白了他明知道自己对不上还非要自己去对的目的,“棠总的意思是……?”
随厌眉心微拢,语气不喜:“还要我给你解释一遍?”
“不、不用。”
仔细一想就能明白,郑广旭上了年纪,这些年又醉心学术研究,这种人最看重花了半辈子得来的名声,根本不会因钱心动,平时也格外难请,要接也都是为了学术实践或者有挑战性的案子,现在却愿意折腰损名为一个小官司辩护,请动他的应该不是许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