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说:“昨天下午知道你被许肃带走,不到24小时没办法让警察找人,我报警说你被绑架,让警察过去。”
想到昨晚进门时看见她被绑成一团被许肃咬脖子的画面,随厌黑眸中闪过比她脸上冰块还要沁凉的寒意,牙齿没绷住,咬响一声,“只是没想到他真把你绑起来了,证据确凿,不起诉对不起他给我们提供的素材。”
贝梨握着冰袋没出声。
其实说不上是她遇见许肃没好事,还是许肃碰上她没好结果。
当年他写血书后来又纠缠把她吓到不行,她也让他退了学。现在他骗走她绑起来,严格纠起来算是拐骗,把她吓得噩梦连连,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心悸,而他也即将迎来牢狱之灾。
她记的,许肃今年再开学,就是博士了。
随厌把饭吃完,送厨房洗干净,过来擦桌子的时候,见她还坐着,揉着她的软茸茸的头顶,“你不用管,回屋歇着就好,我去警局看看。”
贝梨“嗯”了声,她眼肿成这样,消下去之前也没打算出去。
随厌停了停,又说:“美术机构也别去了,想教的话,我们再找一个,或者自己办。”
贝梨抬头看他:“我一会儿就给校长辞职。”
原本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