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贝梨忆起之前在西边老城区买的那个缺口玉白菜,原本是打算给她画的,但她后来辗转去了宴水,随厌又忽然生病,照顾他一星期,接着就是上班,忘得一干二净。
不得不说,莫穗亚对她非常了解,半分钟没说话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从前跟她催稿催了多少遍,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还没画啊?没事,正好我最近也闲得慌,来中国玩,顺便监督你。”
“现在、立刻、马上——来机场接我。好热好热好热,快把我煮熟啦。”
“迫切需要一个嫩生生的小帅哥来给我消暑解渴。”
贝梨按了按额头,几乎能想到接下来自己的炼狱生活,“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也没心情打扮,稍微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挑套衬衫短裤穿上,贝梨去敲对面的门。
随厌洗澡一向比她快,她敲两声,门就打开,里面的人影露出来,头发才打理一半,另一半松软塌着。
随厌抬手在她潮湿的头上摸一把,“怎么没擦干?”
贝梨一脚迈进去,催他:“我朋友从芬兰过来,你快点,我们去接她。”
随厌进卧室,把自己之前擦头发的毛巾盖她头上,“再擦擦。”自己接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