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小学在这里住的那几年?”
“不是。”随厌摇头,眉心打起褶皱,被这个问题难住,“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或许更早。”
或许在她把他带到贝家之前。在他们小学同班的那两年。
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跟着她到贝家,与其寄人篱下,他更可能会愿意去福利院。毕竟在养父母家已经尝试过被人领养的滋味。他很讨厌。
小时候隐隐约约的喜欢和好感,后来不知不觉,就入骨成了爱。
贝梨眨眼点了点头,不再为难他,伸出手指搭在他掌心,轻声含笑:“我答应你。”
随厌一瞬感受到血液的沸腾和要鼓出胸腔的心脏。
四个字,不知道是他多少年前,就开始期盼的。
戒指从绒盒里抽出,粉钻被霞光穿透,折射出的粉光更甚。
随厌托起她手指,戒圈从中指指尾一路推进去,尺度正恰。冰冰凉凉的戒圈,驱散了她手上被仲春沾染的热气,很舒服。
钻石不大,和她细软的小手完美应和,粉钻清透淡雅,衬得她手指越发白皙干净。
随厌捧起她的手,低头在戒指上轻轻印下一吻。
夕风摇动枝杈,盛开到极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