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白花盛开的棠梨树下,他在求婚。
贝梨看他突然紧张到忽闪的眼睛。
随厌说:“阿梨,我们认识的很早,开始的也很早,很幸运,但命运弄人,中间分开过,好在老天眷顾,我们自己也努力,又重新走到一起。”
“八岁那年你把我带到贝家,给了我安稳幸福的九年,此后余生,让我照顾你,给你安稳幸福好不好?”
“阿梨,嫁给我。”
他跪在花上的膝盖使力,脆弱的花瓣被碾破在地板上,强迫自己沉稳下来,眼神和声线里却还是藏不住紧张地轻颤。
贝梨手指拨动戒圈,蹲下身子和他平视,离得近了,四下静谧,似乎能听见他心脏失频的声音。
难得见他像小时候一样紧张害怕有脆弱无助感,她唇角轻弯,问他:“随厌,你喜欢我吗?”
“喜欢。”
“你爱我吗?”
“爱。”这回这个字虽然因为颤动不成音调,但比在芬兰那次清晰。
她唇角幅度加深,声音因为欢喜甜软得厉害,“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上初中的时候?”她猜个离当初确定关系最近的时间段。
他们是在初升高的暑假里确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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