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微星皱起眉,对着手机沉思半晌。
【祝靓靓】:我出事那天,在午山酒吧喝酒时,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阿薛】:你指什么?
【祝靓靓】:我们有没有不愉快,我有没有提起奇怪的人事?
【阿薛】:我那天比你醉得更早,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听着你和谁吼来吼去,对象是不是刺刺我不确定,你们经常吵,这很正常。
祝微星看到这里,忍不住去把【作威作福】之前发给自己的消息看了一遍。当看到对方说自己想去上学、一个人待着很黑很孤独时,诡异的幽闭感透过屏幕钻出,弥漫到祝微星的皮肤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怪的阴冷,透过他捏着手机的指尖一路往上,沿着神经注入血液,浸没肌肉,融进骨髓里。
房间中只他一人,哥哥在客厅看电视,一点幽幽淡淡的浅光透过门缝漏进来,显得微弱又闪烁。大半的卧室还陷在模糊的黑暗中。
祝微星忽觉没来由的压抑,让他不住起鸡皮疙瘩。他莫名感觉房间的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看着自己。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思维意识都在被目光挤迫监视,祝微星不清楚这异常的感觉是他潜意识里的不安,还是残留在记忆里的某些恐惧被忽然激发了,又或是他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