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一惊,立马出了口气:“你活着啊,吓死我了。”
壮汉扑到床边想去看躺着那人的伤,手探出去,到底不敢,只能道:“小燕啊,我可是拍了胸脯跟白工说会保你在工地平安的,可你摔得那么重,还是脑袋,是要人命的事,叫我怎么放心。或者,你不去医院,你跟我回宿舍住呗,那里空房多,兄弟也多,好歹能照料,你一人在这儿,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跟你舅交代。”
他一片心意拳拳,可惜那位小燕并不领情,任他如何苦口婆心都无动于衷。
最后壮汉累了,瘫坐在桌前愣神时,察觉到一道同病相怜的目光。
没想到一抬眼竟还真认识。
“诶?小丁?”
丁平看清他模样也意外:“吴工头?”
原来那吴工头早年在楼家的项目下干过活计,和丁平打过交道,两人也算他乡再遇,隔窗聊了一会儿,又似想起什么,各自看了眼屋里的祖宗,无奈放弃。
丁平比吴工头还周到些,虽带不走人,但他硬是又提来了一大堆生活用品,将楼明玥屋内的床褥被套全换成了新的后才约了以后天天给他送饭。
楼明玥心内也复杂,他觉得自己可以自理,却又不能拂了对方好意,只能半推半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