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我弄疼你了?”他看妻子羞涩,猜是自己夜里狂荡,伤了女孩。
“不是,”她哭出来,“我来月事了,肚子疼。”
周广缙第一次听说女人来月事会疼,他看妻子疼得厉害,“我去叫医生。”
“不要,”刚嫁过来,就为这难以启齿的事看医生,她怕别人会笑。况且自她满十五岁有月信后,已看遍北京的名医。“京城的名医也没用,母亲带我看过。”不过是施针灸之术、缓解些疼痛而已。
她的陪嫁丫鬟匆匆走来,递给她一个汤婆子。夏天用汤婆子?周广缙看愣了。她把汤婆子贴在小腹上,闭上眼睛。
“你去床上躺着吧。”
“不要。白天躺到床上,别人会笑。”
他被人笑话的时候多了,不差这一出。“去吧,我不怕人笑。”
她的另一个陪嫁婆子端来红糖姜水,喝了姜水后,她实在熬不住疼痛,终于躺到床上。
周广缙手持一本书,一整天坐在旁边椅子上,看一会儿书,看一眼她。
戚佩玉站在水房里,强自控制住自己因疼痛而哆嗦的手,一边往汤婆子里灌热水一边回想。彼时,周广缙大概怕自己一旦疼死,没处泄欲。
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