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缙看愣了。
    “你好了?”
    “好了,就疼一天。有脱胎换骨、涅槃重生的感觉!”她兴冲冲地说。
    周广缙自那以后,在房事上温柔了许多。
    婚后她第二次来月事是在天津家里。早晨醒来,她发现有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便迅速绕过周广缙的脚边,爬下床,但仍不免有几滴血落在床单上。他们前夜有行房,周广缙以为弄伤了她。她又羞又愧,掉下泪来。
    两人洗漱后,婆子摆上早饭,周广缙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主仆两人进进出出地忙碌,更换床单。待她忙碌停当坐下后,已煞白了脸,额上有细小的汗珠。她疼得吃不下饭。
    周广缙早饭后出门,半个时辰即回家。他说自己去学校为两人分别请假一天。他仍是拿一本书坐在对面窗下,看一会儿书,扫一眼躺在床上的她。后来,他出去请来郎中。郎中为她施针灸镇痛,并建议她抽两口大烟止疼。周广缙不语。
    他不是怕她抽大烟上瘾,他是没钱供她抽鸦片!
    周广缙再次出门,须臾叫来黄包车,扶着她上车,去看西医。西医说有一种药叫阿司匹林,德国拜耳公司1898年开始生产,镇痛的作用不错,医院里目前没有。周广缙仔细询问阿司匹林和制药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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