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示爱之物。
果然是程宣。
“好了好了,”苏清欢伸手抱抱他,“别气了。程家我也来过了,明天就能回去。这次还了老祖宗的情,以后她也不能总派人上门。而且,以后约摸着她也不想再提起我了。”
王夫人是程家花了那么大气力求来的,能够帮他们光耀门楣的贵媳;与自己这朵无所依仗的狗尾巴草相比,孰轻孰重,傻子也知道。
王夫人在程家是犯得起任何错误的;而自己,不犯错误,也可以被随意处置。
苏清欢觉得自己没白来一趟,她对这些本来已经有了认知的道理,认识得更加深刻。
所谓重情重义,不过她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而已。
陆弃看出她眼中的黯然,忽然伸手抓住鹅黄色的幔帐,用力撕开。
空气中传来裂帛声,苏清欢大惊:“你做什么!”
陆弃用撕下来的布条绑住她的手腕,另一端系在床顶,似笑非笑地道:“放心,我一会儿就跪下……若不能让你求饶,我就不是秦放!”
苏清欢被高举着双手吊起来,上身跪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不让他靠近:“你快放开我,别闹,这不是咱们家!”
“这是呦呦的闺房吧,”陆弃口气酸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