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来,我一直很想看看,你住了那么久的地方。看起来,你过得不赖。”
说话间,他已经伸手解她的腰带。
苏清欢带着哭腔求饶道:“我错了,我再不胡说八道了。”
陆弃褪下她的裤子,又撩起裙子,单膝跪在脚踏上,仰面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呦呦的愿望,我自当满足——”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苏清欢被放下时,抽搐着瘫软在床上,灵魂出窍,身体颤栗,陆弃才停下。
“混蛋!”苏清欢有气无力,面色绯红地骂道。
手腕上,脖颈上,胸前……他留下了那么多痕迹,夏日衣衫如此单薄,被人看去了,她如何做人!
“呦呦的驭夫之道,很好很好。”餍足的陆弃眯着眼睛看她,“帕子放在哪里?”
苏清欢无力地指了指床头的藤箱。
陆弃打开,抽出一叠雪白的帕子,看上面没什么花草,只简单地锁了边,笑骂道:“懒婆娘!”
他依然单膝跪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身体。
“你怎么来了?不是生气了吗?”苏清欢撇嘴道。
“来收拾你,等不到明天!”陆弃磨着牙。
苏清欢翻个白眼:“她的孩子是死胎,现在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