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是一坨细胞或空气。
乔朔记得她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不是这样,那时候至少还会和他说几句话,礼貌地感谢送她回家,又礼貌的请他走。
何老板给的解释是“熟了,没那么多讲究。”
好吧,女孩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他对女人一向抱有极高的尊重和敬意,床上床下都致力于做完美的良师益友、妇女之宝、大众情人。
自家妹妹,这种喝醉了比清醒时候还省事的妹妹,当然只能惯着。
一切如常,乔朔在确定她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后,说一句“记得锁门”就出了门。
他能感觉到今天何汀有些心情不好,只是知心哥哥这种角色他向来不屑承担,成年人的不易和崩溃都要在发泄后自己学着消化。
何汀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她摆明了不需要别人帮忙,任何自作多情的安慰都没有意义。
何汀听到门外电梯响的声音从沙发上坐起来,起身用钥匙锁了门。
她边走边脱衣服,还没变暖的屋子里空旷阴冷,她把所有窗帘和遮光布拉的严严实实,又把所有的门都关上,直到确定屋子里完全黑暗,她伸伸手,五指在黑暗里只剩了个大概的轮廓,才熟门熟路的进了卧室。
她关紧了卧室的门,